江妧瞥了一眼,笑意更深,“那是,长临说的话我可是每一句都深深记在心上的。”
她说完就撩起车帘,双手搭在窗边,枕着下颚,安安静静欣赏沿途一路能看到的,谢长临为她准备的花海。
闭着眼的某人听不见声儿了,终是没忍住,睁眼,凝着她的侧颜。
许久,江妧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偏,“夫君盯奴家一路了。”
那视线悠悠收回。
她更加不高兴了,“又没说不让你看!”
谢长临:“……”
——小祖宗哟。
下马车前,他没忘了给江妧带上帷帽才馋着人下去。
映入眼帘的明珀湖美得难以言喻。
粼粼水波,像丝绸上的细纹,光滑嫩绿。
隔着帷帽,江妧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从湖面刮来的湿润气息。
她还是头一次学着文人雅士,泛舟赏景,只是试着作出来的诗令人啼笑皆非,也只有谢长临认真听着,面不改色的点头赞一句,“很好。”
待她玩够了便进入雅间,从最好的视野欣赏湖面上最美的景。
今日游湖的人并不多,江妧一不说话就觉得周围都格外静谧舒适。
她坐在雅间的窗边,靠着谢长临的肩,“长临,这是最辛福悠哉的小日子呀。”
说完,她坐起身,啄饮了一口茶,突然被隔壁雅间的一道清朗声音吓得一激灵,险些茶杯都没拿稳。
“你是姑娘家,我今日来赴约是怕你痴傻等着,也是想来同你说清楚,那日救你只因小爷我伸张正义,惩恶扬善,你也可以当我手里的红缨枪痒痒,闹着要多管闲事,并非图你劳什子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