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关紧要的事。
与这小孩计较什么?
江妧正和谢岁安暗暗通着猫语,巧巧突然得了消息上前禀告道,“娘娘,王有才差人回来传话,说江上卿一直骑着马暗暗跟在出殡队伍后头,想问问您的意思。”
江妧顺毛的手一顿,却是笑不出来了。
原是两情相悦。
可惜。
她轻叹,“随他吧,若不愿现身,出殡队伍就当他不存在。”
“是。”巧巧退下传达消息。
江妧将猫放下,看着凝嫔尸体被抬出去后,走到谢长临身旁,“千岁,这七日你都没回宫?”
“嗯。”谢长临应声,走到石椅上坐下,淡淡反问,“皇帝是没来得及给娘娘送消息?”
“什么?”
“五千骑如娘娘所愿,归了皇帝。”
江妧一愣,吐了吐舌头,紧挨着坐到他身旁,明知故问道,“可本宫是在千岁眼皮子底下把信送了出去,千岁为何没拦?”
谢长临懒洋洋的眯起眼,闲适的摆弄刚上来的茶,根本不想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江妧抬手挽住他,娇软道,“千岁要是想,从皇上手里抢过来不是也很容易吗?”
“娘娘惯会蹬鼻子上脸。”谢长临嗤她。
江妧无法反驳,更深知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没他默许,哪儿会这么顺利?
仰头讨好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千岁真好。”
谢长临今儿不吃这套,依旧冷着脸,“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