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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撑着脑袋,晃了晃头上的凤簪,“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找。”

这漫漫长路这才过了几天?不可能叫她生出放弃的念头来的。

反倒是在反思自己接近谢长临的方式是不是太粗暴了,导致适得其反。

换言之,如果现在有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跑来大张旗鼓的说喜欢自己,她大抵会觉得对方有病。

江妧一拍脑门,悟了。

所以谢长临对江妧那么一丁点儿的耐心大抵全是因为她是江文山的女儿,硬要说对她的看法,只能是厌恨吧。

只是还不能动,不能死,不然有人敢这么靠近他,早死八百回了。

江妧理清自己的定位,也不再纠结这个,脑子清明了许多。

“巧巧,这宫里,有几个皇子公主?”

巧巧一愣,摇头,“好像还真没有。”

江妧瞪大了眼,“没有?那么多女人,没一个生了的?!这桓承行不行啊!”

“娘娘!”巧巧差点急的去捂她的嘴,然后警告似的瞪了不远处的彩春一眼,“出去。”

彩春恭恭敬敬退出去,屋里便只剩她们二人了。

“不应该啊,皇上看过太医没有?”江妧蹙眉,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巧巧叹气,放低了音量,“进宫前,夫人提醒过奴婢,若娘娘与皇上圆了房,不要喝司礼监第二日送来的补药。”

宫里每一位侍过寝的,第二天都会收到一碗司礼监送的‘补药’,无一例外。

大部分人都不会怀疑,乖乖喝下。

有些懂点医的,就算察觉到了也没办法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