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蕴”

钱白花脸上忧色更甚,眉心轻蹙,没有往日的故作较弱,此刻全是担忧。

她将她的头发轻轻别在耳后,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

可她却丝毫没有摸出什么来。

她只好低下头,让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

“你在做什么?”

冷凛的声音,似极地的风雪,冷的打颤。

面前的人,她记得,正是那次宴会将石蕴带走的男人。

“蕴蕴,有些不舒服。”

话落,石蕴被整个大横抱起,男人马不停蹄的带着她离开。

钱白花有些担心,想要跟去,可那人速度极快,在她刚踏出校门口,车便呼啸而过。

“车开块儿点儿!”

怀中的石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将头埋在邢予深怀中。

身体紧缩在一起,一脸惨白,唇上也不似以往是健康的粉色,委屈极了,也难受极了。

邢予深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再次催促着李助理。

心整个被提起,犹如被放在吊桥上,随着剧烈的晃动,甚至随时有坠崖的风险。

“我疼,难受。”

石蕴微弱的呢喃声,让邢予深惊惧倍加,怀中的人儿虚弱的好似随时都要碎掉了一样。

“哪儿疼,告诉我。”

眼眸的担忧几乎快要化作实体,他双手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几乎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

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担心,明明前不久她才检查过身体,明明上次她没事儿。

可他却虽是觉得她要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