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她能感觉自己的肌肤似乎开始发皱,不得不从浴缸中出来。
她敲了敲门,“邢予深?”
接连敲了好几次,都未听见人回应。
看着架子上的浴巾,石蕴比划了下,略微有些端,走动间几乎都会被走光,她只得缩小幅度,走的慢些,轻些。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石蕴想着周围望了望没人,她才彻底放心下去。
床头是保姆准备的睡衣,只要将它拿到,穿到身上就安全了。
行至中途,门忽然打开了。
四眼相对,石蕴觉得自己似乎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被人看了个彻底,她整个人慌了,也不管幅度太大会走光,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跳到床上,将自己盖好。
她将自己盖得十分的严实,可依然听见了邢予深的轻笑。
“现在再来害羞怕是晚了吧。”
石蕴没理他,藏在被窝的身体缓缓的朝着床边移动,目标便是床头的衣裳。
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犹如蚕蛹在床上蠕动,邢予深这一次彻底忍不住笑了起来。
石蕴还是懒得理他,没穿衣服和穿衣服的比起来,总是会显得弱势些。等她正衣冠,理发饰,整理完了,再来报今日两笑之仇。
等移到床沿,灰色的被子里,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努力的去够柜子上的衣服。
邢予深盯着盯着那只手臂,眸色越发的深沉。
等石蕴终于抓住衣裳的时候,整个人被翻转,躺在床中央,上方是强而有力的压迫,而那睡衣也随之掉在了地毯上。
上方人,眸光暗沉,脸逐渐的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