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拿钥匙来。”
不知为何,他的心此刻比往常跳的快了些,他捂着胸口,表情尤为严肃。
周围的气压都跟着低了几度,李叔动作也不免跟着急了几分,生怕晚了出了什么事儿。
邢予深向来喜形不显于色,这是他头一次看见他这样。
门被打开了,邢予深率先走了进去,没有丝毫停歇,李叔刚要跟上。
“出去。”
邢予深不知看见什么脸色一变,李叔未曾抬头,听见邢予深的话,脸上连诧异的神色都没有,直接退了出去,倒是不懂事的保姆朝着里面瞄了一眼。
只一眼,她红了脸,眸子里闪着几分羞怯。
这也太…惹火了…
房间里,石蕴穿着白色的单薄吊带睡衣,睡衣不算长,只能到大腿处,尤其是她此刻坐着,下摆更是往上走了几分,几乎快要瞧见小裤裤,肩带滑落到胳膊处,胸前的绵软起伏更是快没了遮挡。
她的一张小脸,染了红霞,比花朵还要娇艳几分,此刻醉醺醺的抱着酒瓶,门被打开的一瞬,她亦是有几分迟钝。
许久才抬起头来。
面前的男人高大而劲挺,没穿外套,只余一件纯白色的衬衣,领口端正的打了个温莎结,看上去文雅极了。
他未曾言语,只站在那里天然便有种从容之气,一张脸也是长得极好,眉目明朗如星月,芝兰玉树,如切如琢,可那眼神却莫名的迫人。
石蕴抬头看了他一眼,迷离的目光瞧的不真切,只隐约能瞧见一个人影,待他走近,那双眸子越发的清晰。
眸光幽深,像是暗藏危机的深海,蛰伏着凶狠的猛兽,等待着时机将你撕碎,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