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亲自抄书送她,还有两人总在书店“偶遇”,包括后来帮她找摊位,说起来虽不算过分,但两人毕竟交情不深,对方便是再乐于助人,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怎么?姑娘不是一向口齿伶俐吗?为何却不否认了?”陈青山微抬下巴,一副笃定她无法狡辩的模样。
秦采薇叹口气,反问道:“若真像陈公子说的,我有意隐瞒,那为何要托你舅舅帮忙打听消息?如此不来不是不打自招吗?”
“那不过是不过是你自负无人查你户籍罢了。”陈青山转过身。
“呵呵,所以不论我说什么,陈公子都不会相信了?”秦采薇见他如此油盐不进,也不打算再解释。
对方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秦采薇便也长话短说,“既是如此,不知陈公子叫那小乞丐传话与我有何贵干?要是只为说这番话,那我已然知晓了,告辞。”说着转身。
“等等。”然还未等她步下台阶,却又被人叫住。
“不知陈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说。”秦采薇转头。
陈青山沉着眼看她,片刻后才道:“姑娘的品行如何,本与我无碍,只是事关我好友仕途前程,我才不得不多说一二。”
“公子之意我已然了解。”秦采薇淡淡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前朝谋逆大案错综复杂,姑娘既是招了罪人为婿,便该懂得避讳一二,如之前那般托人查访之事,对姑娘或许没什么,可对于别人却影响至深。”
言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子瑜在临别前叫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我本不愿,又怕他再与你有牵扯,便答应了,也希望姑娘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