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这买地的钱又是从何而来?”
“据说是运气好,在山里挖到了野山参。”下属低头。
管事却冷哼一声,“运气好?他能与刘家四六分成,这可不像赌徒能干出的事。”
“那管事的意思是?——”手下拖长声音,询问看向他。
对于这种跟赵家作对的人,他们向来有自己的一套处理办法。
要是对方亦有钱有势,赵家是能拉拢便先拉拢,不能拉拢则派人暗中潜伏,然后再栽赃陷害。
至于那些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就更好办了,随便找几个人上门找茬,要是家贫的,便让对方赔钱,要是人横的,便直接打断手脚,赔点医药费了事。
“这些事你可都去打听过了?”管事慢条斯理翻着账本。
“是,赌场的人都说此人好吃懒做,脾气暴躁,是个败家子。”下属恭敬回禀,“至于那山参,县中药铺一直在求购各种珍稀药材,也有来卖参的,只不会问卖家名姓。”
“可要小的安排人?”
“不必了,对方既是好赌,倒是好事,这地他便是买回来,早晚也得输出去。”
账册再度翻过一页,但见上头写着一行小字,管事指着那熟悉的地名又问,“之前后山村不是有一户人家为借钱将地抵押出去了吗,如今情况如何。”
凡是在赵家钱庄借了银子的,他们都会特别关注,吕家自然也不例外。
“按理来说,他们本没钱还利息,可近日二人嫁女为妾,倒是又周转开了。”
“哦?竟这样快?”管事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