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唤看了眼赵夫人微微低头说道:“夫人,奴才有句话要说!”
“你们文府的奴才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想替自己的主子开脱。哼,如今俩人都说那天看到有男子从这贱妇的房里出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赵夫人现在看见司棋恨不得吃了她,根本不听其他人怎么说。
那文唤不卑不亢,站在那儿挡住司棋说道:“夫人问的都是候府的人,可是曾问过其他的侍卫。刚刚还说相府的奴才袒护我家小姐。那候府的人会不会也袒护五儿姑娘呢?不管怎么样,还应该细细的问过才是!”
一听这话,司棋不免对文唤另眼相看:这个文唤脑袋瓜转的蛮快的。
赵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一个奴才也配与本夫人说话。清儿,不理他。命人绪了贱妇,咱们去相府!”
“慢着!”这时文唤大吼一声,吓退了准备上前线司棋的丫头,然后转身对其他几个侍卫说道:“十三那日午时,还有谁见到那年轻男子,他是否从少夫人房中走出来的?”
那几个人都是相府中的人,听见文唤这样说都摇着头,其中俩个人说道:“管家,那日我们与李三一起巡视,根本没看见有陌生的男人从少夫人的房里走出来!”
赵毅言这时也冷笑道:“这都是你们相府的一面之词不可信。我劝你们还是闪开,否则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这是要动手呀!
那相府里的四个护卫一听这话,刷拉一声都挡在司面前看着赵毅言一句不说。
赵毅言一看这种情况不由得冷笑:“怎么想和我候府动手,哼,也不撒抛尿照照自己,你们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