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已然脱颖而出,殿试再如何,苏紫萍都能接受了。
苏河政也乐上眉梢,兴奋得一双手简直不知道哪里放,当即宣布今天吃饭不收钱,不只今天不收钱,往后七日都不收钱!
考中解元之时就大摆了三天流水席,如今堂堂会元,怎么也得摆个七天七夜!
第七天上,从京城来的生意人路过景县城,到苏家酒楼落脚,见那会元喜报张贴于门框立柱之上,登时眼前一亮。
“听闻今年的新科状元顾老爷是景县城人,此地竟是顾老爷家么?”
等等?什么?新科状元?周围食客一听,震惊莫名,围住眼前这位商人纷纷询问殿试结果是不是出来了。
此人经常游走于京城至岭南一带,专门捣腾茶叶生意,每次路过景县城都会在苏家酒楼住店,这里很多人都见过他。
商人朝京城方向抱了抱拳以示敬意,“我自京城出发之日,正值新科状元游街之时。
那状元郎头戴金乌纱,身穿大红袍,脚踏金鞍红鬃马,行走在一众学子最前端,端得是玉树临风,俊朗无双,再说那街边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人们恨不能爬到城门楼子上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人人都说,顾状元是本朝以来最英俊的状元!听说当今圣上殿试之时窥其容貌,欲点之为探花郎,殿试过后又觉探花郎一衔可惜了顾状元的学识,顾状元这才荣登一甲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