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确定没有走错门?我们家没有要秋闱的秀才啊…”
“苏员外莫要戏弄于我,您的贵婿,难道不是我翰辰书院的学子顾南言顾秀才?”
听得山长发问,苏河政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顾南言、顾秀才,确定是一个人?
此事大大超出了他的认知,苏河政惊得嘴巴半天没合拢。但总不能一直站着说话,待到顾南言行至跟前见礼后,晕晕乎乎将他们请至堂上。
坐在上首的山长看向顾南言的目光难掩慈爱,由衷赞叹:“顾秀才博学洽闻,才高八斗,在同届中无出其右。苏员外得此佳婿,好福气在后头哪!”
顾南言按下心中疑惑,立时起身,又揖了一礼,自谦道:“不敢当,全仰仗夫子教诲。”
距离秋闱不到十天,书院已经给学子们放假,大家各自回家温书,准备考试需要的东西。夫子如果有秋闱下场的注意事项要交代,完全可以把他叫去书院,没必要烈日炎炎跑一趟。
再看岳父苏河政谨小慎微的模样,感觉更像是……为他正名来了。
苏河政恍惚失神,好像还未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我家女婿?不怕您笑话,我女儿在大街上捡的…怎么就…还未参加县试就已成了…秀才?”
苏河政的艰难发问让山长更为惊讶,“令婿在户籍地山西绍阳府县试中一举夺魁,名列案首,苏员外竟不知?”
苏河政惊得合不拢嘴。
顾南言连忙向山长解释:“夫子,过往成绩不值一提,因而学生一直未曾告知岳父。”
“哦……你们…继续…我想起来酒楼有些琐事要处理。”再待下去唯恐失态,苏河政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管家正在二门外待命,刚才他去后院叫顾南言,没赶上顾南言秀才身份揭晓的那一刻。见苏河政意甚仓皇,脸色发白,一时也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