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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萍只觉荒谬,那王家七郎油嘴滑舌,半句话没正经,一点不像为了她茶饭不思的模样,反而面对她时,是一种很令她厌烦的志在必得。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听从安排嫁给他?

苏紫萍连忙制止苏河政欲离开的动作,对面前两人义正言辞道:“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从没说过爱慕王七郎的话,更不会签下和顾南言的和离书!”

顾南言嵌进掌心的指甲方才慢慢松开。

“不可能”钱媒婆喃喃自语,“王家七郎信誓旦旦”

苏紫萍冷哼一声打断她,“原来您做媒只听片面之言,怪不得凑成怨偶一对又一对。”

这句话等于砸了她几十年的招牌!钱媒婆指着苏紫萍的手指头剧烈颤抖,“苏员外,你教的好女儿!如此牙尖嘴利,将来受了婆母的气,可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说完不顾苏河政的挽留,拿起手帕扭着胯出了门。看见门外的顾南言,狠狠白了一眼,附带一声浓厚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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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萍被苏河政单方面禁了足,不许她再去酒楼,不许她研制菜品,就要她好好反思,不管怎样下月初三一定要上花轿。

形势紧张,一触即发。

直到一人到访,才给事情带来转机。

这天,苏河政正在自家院中起草女儿与乞丐女婿的和离书,管家小跑过来,推门而入,“掌柜的,翰辰书院山长到访,已经走到二门外!”

“什么?谁到访?”苏河政下意识一愣。

“山长,那位翰辰书院的山长大人!”

“……山长大人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