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萍淡然一笑,“当然是为了让客人们安心,不瞒你说,见你之前我就安排人去请了官差老爷,你且稍安勿躁。”
“你…你无耻!”
众人见癞狗慌了神,更加相信此人是来碰瓷的,一个两个主动挡在他身边,以防他溜走,尤其是有亲戚朋友被癞狗坑过的,更是将癞狗守得严严的。
此等毒瘤,不除不快!
说话间,几个穿着差服的衙役一本正经地走过来。
王氏快步绕到苏紫萍身边,悄声道:“以防万一,我把仵作也请来了。”
苏紫萍竖起大拇指。
还是她三婶母想得周到。
仵作来了,那便从验伤开始。
癞狗问心有愧,不敢靠近仵作,左闪右躲的,朝苏紫萍叫嚷,“你叫谁来都没…呜…该赔我的钱你一分也别想赖!”
“按住他,别让他溜了!”几位熟客自告奋勇上前,拉袖子的、扯裤腿的…想方设法将癞狗按在原地接受检查。
“呲啦”一声,来回推搡间,癞狗的布袍被扯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哗啦啦”的声响——
碎沙子淅淅沥沥从内衬里掉落到地上,是和刚才鸭嘴里一模一样的沙砾。
真相大白。
旁边围观的客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没有沙子、没有石砾,一切都是癞狗自导自演。
癞狗一看沙子全都掉出来,一时慌了神,挣扎着蹲下身子去遮掩,狡辩道:“我这沙子…呜…是为我家王八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