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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突然争执起来,苏河政愣住,从小到大,他这个女儿乖巧懂事又听话,性子如小绵羊一般,哪里会这样反驳他?

这一次落水上来,他感觉苏紫萍好像变了一个人,苏河政慢慢伸出手抚上苏紫萍的额头:“孩子,你是不是这次撞到脑子了?”

苏紫萍见与苏河政说不通,免得他再怀疑自己,于是决定不再说,她将被子拉上来,学着原身软糯的语气:“算了爹爹,女儿乏了,想再休息一会儿。”

苏河政以为是苏紫萍妥协,倒也不再说什么,只嘱咐霜儿让她好好照顾小姐。

因为确实落水冻了身子,苏紫萍足足在床上养了几日,好在这几日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算过得舒服。

今日外间艳阳高照,苏紫萍想着可以出门去走走,于是裹了一件紫貂大氅扶着霜儿的手出了房间。

外间暖阳舒服,空气也比二十一世纪清新不少。她刚站着一会儿,突然前方一阵闹腾。

苏紫萍顺着声音看去,只见老管家这会儿正拦着一个妇人,振振有辞:“李夫人,我家姑娘还在病中,不方便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那老妇人生的贼眉鼠眼,脸上的皮耷拉着,一身发旧的灰白袄子看着比较厚实,但从她冻红的双手和耳朵可以看出,那看着厚实的袄子其实并不保暖。

苏紫萍好奇地走过去,还未走近便听到那妇人尖着声音道:“什么娇贵大小姐,又不是官家小姐!至于嘛!我看是你们先定了亲,现在想反悔找的托辞,说病了,病了咋不能让人瞧啊?”

老管家有些无奈:“我家姑娘真病了,不是想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