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杰勾了勾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
“谭氏家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庶出有好几房,当年为了让庶出灭绝,族长可谓是费尽心思,那一次下药,他对三房的人下了手,变成傻子的后人们,成了累赘,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活下来的,谁管他们的道德伦理。”
宗玺手指握紧,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法律不能审判我,谁也不能。”
过了许久,宗玺站了起来,“我答应你刚才的请求。”
她离开探视房,谭杰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
“谢谢你。”
——
陆一珩站在门外,看到宗玺出来,他右手指了指旁边,宗玺微微颔首,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站在走廊上,感受着一阵阵热风,宗玺才把心里那点不舒服压下去。
“我都听到了。”
陆一珩从包里探了探,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无趣地拍了拍口袋。
“他一直在强调的诅咒,到底是什么?”
宗玺摇了摇扇子,看着不远处,神情慵懒。
“南鸢,南家众人,南鸢的未婚夫一家,全部惨死。”
陆一珩深呼吸一口气,“在那个年代,有权利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南鸢是首富家的独女,在权势面前,还是落了个香消玉殒的结局。”
陆一珩说完,看向宗玺,“诅咒,是惨死的冤魂所反噬,还是上天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