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楚沐琰还是深知她的脾性的。

留下的奏折,三本里面只有一本是正经的国事,其余的都是些京城的家长里短,这家家风不好被另一家抓了把柄,这家内宅不宁被别人瞧了去上疏弹劾的走着。

“啧啧啧,这位刘御史文笔不错啊,写的生动活泼又不乏严谨。”林浅有一下没一下的给烈火狮顺毛,顺带吐槽道。

接下来的几日林浅就靠这位刘御史谈何朝臣家长里短的折子度日,直到都看完了,才意犹未尽的拿起一本讲北地大旱的折子,学着楚沐琰的样子坐在书桌前,摆了笔墨。

只是那笔拿了起来就再也没有落下就是了。

“哎,你说楚沐琰每天看着些奏折也不嫌累得慌。”林浅第不知道多少次提起笔,最终还是放了回去。

果然皇帝这一类的不是谁都能当的。

比如她。

“浅浅,干嘛呢?别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怕闷坏了!”慕容延钰从院子外进来,看样子心情不错。

“师傅我可是刚坐下,明明是这几日我走动的时候你都不知去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苏城内也有什么重要的病患需要你诊治呢。”

见有人招呼,林浅果断放下了笔墨,走出房间。

这不能怪她,是慕容延钰先喊她的。

“是,是我的错,明明楚尊者让我照看着浅浅,是我这几日贪玩,出去多了。”慕容延钰妆模作样的赔罪道。

“行了吧,快说,又有什么好事了?”林浅太了解自己这个师父了,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八成是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