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太明白这个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风止崖孤身前来,面不改色的陈述了三皇子坠马的前因后果后,对丽妃铁青的脸色视若无睹,淡定的告退潇洒的离开。
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林浅瞧着丽妃好看的脸色,撇了撇嘴。
活该。
她就说她明明只是在楚成寅手上弄上了一点会让马匹躁动不安的液体,那东西无色无味,遇风很快就会挥发,只是那气味会让马儿觉得不舒服。
这还是师兄以前教她的,他们时常拿来捉弄师傅。
就她弄的那点量,顶多让那训练有素的汗血宝马耍小性子而已。
番邦进贡的宝马,都是经过专人多年的训练才会送给皇帝,怎么可能摔了骑马的人呢?原来是那楚成寅自己作死,汗血马不愿往前走,一个劲儿的打响鼻,他便恼火的用马鞭往死里抽马屁股。
汗血马性烈,更是有灵性,训练好了之后根本无需多用力的鞭策便能日行千里。可照风止崖所说,楚成寅两鞭子下去,马屁股竟是见了血,汗血马吃痛,不把他摔下去才怪了。
林浅吃惊的瞪大了眼,转头望着楚沐琰。
“你这个弟弟,打小就这么暴躁吗?两鞭子能抽破了马屁股?”
马可不比人皮肤娇嫩,能把马的皮肤抽见了血,得是多大的力道!
楚沐琰摇摇头:“出去再说。”
自从察觉出十方大陆与这个世界有了联系之后,许多事情都处处透着诡异。
楚成寅从前也只是心思深沉城府深而已,但毕竟是丽妃宠着长大,娇惯得很,打人都嫌手疼,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