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棠突然冷笑:“怪不得陈北塘你当时那么生气,但是小爷我告诉你,白兄可是我唐家的姻亲,你想都不要想。”

当着她哥的面,居然敢离间白白与她哥的感情,陈北塘怕是不要命了?

陈北塘好像失去力气一般,找了个角落,安静的坐下来,平静道:“陈某自知身份,不用唐兄一再提醒。也是陈某人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妄想……”

陈北塘最后看了眼慕白白,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说,闭上眼睛休息。

慕白白从头至尾都很冷静,甚至还顶着萧棠奕的目光,说:“得陈兄青睐,白某自是感激。莫说在下已经婚配,就算未曾婚配,在下也是瞧不上陈兄,陈兄不必忧伤。”

平静无波的陈北塘,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干脆转身不再面对。

而萧棠棠却拍着桌子大笑:“陈北塘,听见没,奉劝你不要肖想白兄了。”

说着,萧棠棠看向慕白白:“白兄,劳烦你再给我换个牢房,这里有人让我呼吸不畅,希望黄叔办事利落点,住个三五天就行了,再多可就吃不消了。”

慕白白瞬间明白萧棠棠的意思,本来打算今天趁晚就带走,既然如此,那便让人送来东西。

两人离开大牢之后,萧棠奕与慕白白一同回到马车上,撤下伪装,两人的气氛有些怪异。

慕白白自然明白是为什么,不满的问:“萧棠奕,你是不是怀疑我?”

萧棠奕看向慕白白:“本王是想告诉你,陈北塘是唐门的人。大橘被掳,你被劫杀,面具人,均与此人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