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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债主嘛,这自然是你说了算的……”

“那债主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先还一次吧……”

景星延的那个东西长势喜人,可惜主人对夫妻生活一窍不通,无法物尽其用让人舒服,只会顶得人生疼。

本着夫妻同甘共苦的原则,简云桉疼了就咬他,下口半点不留情。

不得不说,景星延委实担得“吃苦耐劳”四字,吃着上半身的皮肉之苦,下半身还颇有耐性地在她身体里耕耘劳作,老黄牛听了都要鼓掌。

他摸黑鼓捣了好半天,简云桉总算感受到一丢丢舒爽,不自觉轻哼一声,哼完又隐隐羞耻。

为了不羞耻得那么一枝独秀,她近乎被一波波热浪冲昏的脑子紧急调出几个她在现代时偷偷看过的小电影片段,发现与能被当作艺术品广为流传的“前辈们”相比,自己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这才坦荡了许多。

可紧接着,她又想:古代没有小电影教学,景星延怎么会的?

依照静和的彩虹屁,景星延从小到大无妻妾,无通房,房间里从未进过姑娘,清心寡欲得堪称圣人。

难不成是在秦楼楚馆的“野花们”裙下学的?

想到这儿,简云桉心头忿忿,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回大概是真疼了,景星延重重“嘶”了一声,下面跟着也熄了火。

感到一股温热在体内漾开,简云桉一怔。

她忽然记起小时候第一次看人放红鞭,鞭炮那样长一条,就像景星延的不可描述,可点火后崩了没几秒就哑了声,徒留一地绯红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