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本性难移,但好歹接受了近一个月的大家闺秀教育,季夏到底没将“下面那个”四字说出口。但忍一时憋得难受,她还是扯着自己的衣袖做了个“断袖”的手势。
提到婚服,闻怀初面色冷了几分,却仍故作轻松:“这个事出有因,你不要乱想,更别以讹传讹,坏了我的名声。”
“你的名声是什么?”季夏这人直得可以,从不掩饰兴趣:“还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听好了,我,闻怀初,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潇洒浪子,随便哪个青楼走一走,姑娘们能追我九条街。”
换句话说:小爷闻怀初,不是好人,常在风尘中混,小姑娘离我远点。
“夏始春余,叶嫩花初,这是我最喜欢的时节。”季夏笑眯眯说:“我叫季夏,很高兴在子时的西南角遇见你。闻怀初,你今年多大?婚配了么?”
闻怀初虽是凹人设,但也确确实实在青楼喝过不少花酒,自诩见多了投怀送抱的女子,也非常懂得怎样能在打发人的同时还留个体贴的好名声。
但那些女子都不是季夏,季夏热烈又真诚,言谈不带丝毫勾引意味,闻怀初再怎么混蛋也不想把在青楼周旋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于是,尽管面色不大好看,他还是耐着性子简短答道:“闻某今年十九,尚未婚配,也没这打算。”
季夏神情如常地点点头,并未因此有什么不高兴,只说:“哦,那你什么时候从良了、想成家了,记得告诉我。”
“我想嫁你,等着找人保媒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