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念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这种疼痛到达了某种顶峰。

宿清没管,口张开,继续:“····足下的土地。”

嘴角的运动带动了头部的运动,刚刚愈合的伤口承受力到达了极限,在短暂的拉扯与依依不舍的交互后,他的头,终于——

裂开了。

一道血流往上冲,冲出了一个美丽的血花。

喷了安奈满脸血,直接把他雪白的肤色喷成了血红色。

宿清第一时间有点懵。

他没有动作。

……

安奈拿出一张纸,咬牙切齿道:“你的才艺,确实还挺炸裂的啊。”

哦,他好像很不开心。

宿清看他,突然肌肉往外拉,双唇牵引着向上——一个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这一笑,牵动了全身。

脸部的巨大动作,带动颈部肌肉和头皮肌肉快速运动,在几方肌肉的快速拉扯下,那道裂开开的很大,血液也留的更快。

那一瞬间,他头顶上的血液,顿时跟水管炸开一样,往外止不住地溅!

直接把安奈淋的狗血淋头。

不过宿清和狗还是有点区别的。

宿清脸上肌肉秒往下拉,优雅地擦了擦自己的脑袋。

反正他不疼,他血多,随便弄。

安奈:……

安奈:!

第二天。

宿清打开窗帘,今天万里无云,光线充足。

顾缘收拾着行李。

昨天宿清和他说,住完酒店,明天一早就跑路。

宿清让他把衣服放下。

顾缘:“?”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跑路的吗?

宿清非常认真:“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顾缘抱着几件衣服,放下手中的事情,坐在床上,听。

宿清:“你已经被发现真实身份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说完,宿清解释了一遍昨天在厕所发生的事情。

他继续:“他们也许在怀疑我,但——富贵险中求,我干完这一票就跑路,然后一起去旅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