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溪嘴角那阴险的笑意掩藏不住,随之,那位高大魁梧的保镖就接替了墨景溪继续蹂躏。
墨景溪则是悠闲地坐在高脚凳上,品着威士忌看戏。
他本该年少轻狂的年纪,却接受着尤娜这方面的调教,当年墨庭渊的事,明明跟他没有关系,最后却落得个谋杀亲爹的罪名,他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和冷眼远不止如此。
听着尤娜这此起彼伏娇嗔的叫声,墨景溪心情格外的舒爽。
厨房门大开着,门外所有保镖都能听见,也知道里面做坏事的这位不是墨景溪。
这些保镖心里对这一幕选择视而不见,因为他们心里太过清楚墨景溪做的这一切跟她相比,远没有她疯狂。
尤娜之前的猖狂放肆,全都来源于她拿捏墨景溪的底气,但现在他的软肋没了,局势完全朝着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着,她只能温顺俯首。
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墨景溪一个眼神暗示,那保镖就速战速决。
墨景溪随手又拿起一个番茄塞到了尤娜的嘴里。
“姑姑,别怪我对你太凶,是我都跟你学的,你以前对我可比这凶。”
墨景溪一脸嫌弃地将视线避开,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看你冰的,记得回去冲个热水澡缓一缓。”
墨景溪绝情地扭头就走,待空气安静,尤娜摘下眼睛上的领带,墨景溪已经贴心地关上了厨房的门。
尤娜浑身瘫软无力的瘫坐在冰箱旁,瑟瑟发抖地将自己蜷缩进那宽大的西装外套里。
若不是萧海,怎么会给她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萧曼曼倒是会躲清静,带着江月兰避开所有人。
宁妍肚子里的孩子必然姓墨,但她的地位如何保得住,还是要动些别的心思,不然,等孩子长大,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她会像宁妍一样被人弃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