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抚了抚他的脸,开始说一些颠覆他认知的话:“你须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但我不是属于你的。我可以肆意占有你,但你不可以。”
“此药每隔七日发作一次,我是你唯一的解药。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顺从地说:“牧星记住了。”
我见他这般驯服,便心软地擦去他眼尾的泪,把我自己施舍给了他。
次日,沈牧星苏醒时,我已穿戴整齐,坐在榻边看着他。
他撑着手坐了起来,似是顾及自身颜面,他并不与我提及昨晚的事,只温声唤了我一句:“公主。”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质问他:“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为什么受了一身伤回来?又为什么不告诉我?”
昨夜他昏睡后,我解了他的衣衫,见他身上裹着纱布。纱布一拆开,便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我看着都觉得好疼。要是早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昨夜断不会那样对他。
沈牧星却浅笑道:“只是一些皮外伤,休养几日便无碍了,公主不用担忧。”
见他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我也懒得再过问。
沈牧星穿好衣服便去上朝了。他下朝之后一径去了沐心殿,在那里批奏折,以及处理别的事。
晌午时,我给他送了午膳过去。
我坐在他旁边看他批奏折,只觉他手中握着的朱笔太过吸引人。我也想拿拿那支笔。
于是,我直接向他开了口:“能让我批几本折子吗?”
我说出这句话时,御案前站着的太监都被惊得目瞪口呆,显然我的想法过分大胆。
沈牧星却笔头一顿,侧头对我说:“好。下一份就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