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爵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图,眉头锁了锁,抬头询问道:
“以你的猜测,如果书房不是御隆守的命门,那哪里最有可能?”
御迟胤伸手指向某一个位置,图纸上标注了“祠堂”二字。
“地下室我之前探查过,除了临时改建出来的一栋病房设备,没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书房我之前也经常去过,以他的谨慎程度,不会把自己的犯罪证据放到外人的眼皮子底下来。”
“所以我觉得,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祠堂,这里不经常有人进入,一年中也仅有那么两三次,大部分都只有御隆守一个人自由进入那里,如果他要掩藏什么,祠堂的可能性比书房大。”
时爵听完他的分析,亦觉得有几分道理,肃然开口:“你能想办法在祠堂门口安插一个监控头吗?”
“我会找机会,有好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面具下的墨眸朝楼下吧台一瞥,御迟胤神色忽凛,倏地起身。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临时有事,等下回来。”
话尾落腔,他气势凛然的身影已然走出去几步远,速度快的让人反应不及。
时爵刚才听他说的那般一针见血,都没有留意出他的心不在焉。
等到他起身走了,才反应过来往楼下吧台一看。
果不其然,吧台内的酒保正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混进一瓶酒的酒液里。
酒保的小动作做的相当熟练,神不知而鬼不觉,显然是个惯犯。
几分钟后,酒吧的侍应生过去吧台把酒端走了,送上二楼的贵宾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