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珺这么告诉自己,她两只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鼓足了勇气:
“樊炬,我不是开玩笑,我们离婚吧!”
“砰——!”
旁边柜子上摆着的一只青瓷花瓶,猛地被甩地在地,无数碎片飞弹的到处都是。
聂如珺有点被吓到,身子都抖了抖,手里揪着床单的力气也更大了。
她盯着地上,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往上看一眼樊炬的脸,她怕她会看到一个厉鬼模样。
樊炬扯开领带,双手插在腰间来回的踱步,呼吸声很沉重。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不能,做不到,他要疯了!
“聂如珺,你休想!”
终于,樊炬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把头埋低的女人,冷笑了:
“我不会离婚的!这辈子你想离婚,除非我死!”
这么狠的话,仿佛生生斩断了谁的希望。
聂如珺猛地抬头,此时她的眼眶之中泛满泪水,伤心而又倔强的直视他。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我们好聚好散不可以吗?”
她心中有无数的问题,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她看不懂他。
樊炬咧着嘴,断然拒绝:“不好。”
谁要跟她好聚好散。
如果好聚好散意味着放她离开,他不要这样的好聚好散,他不稀罕!
“小慢,当初是你先拉住我的手,是你那晚求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