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和你们玩了,你们又要把我的钱赢走!”束林秋拿着纸包就要回床上。
这是实话,束林秋刚来的时候就被他们拉着打牌,然后束林秋看出来这三个是有意无意的在给对方打暗号,四个人的牌三个人互通,最后一个输定了。
于是他故意把钱袋里的钱给输光,那里边也没多少钱,于是他很穷没有钱且牌很烂脑袋瓜不太聪明的形象就立起来了。
束林秋现在的模样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整个人看起来高,实际上瘦的和竹竿一样,皮肤是偏深的小麦色,看起来很乖很憨。
束林秋演的不错,第一次输光的时候一副快要哭鼻子的样子,连司徒胜都有点看不下去,让这几个汉子把钱还给他,别欺负一个小孩。
“害,你输了不拿你钱行不行,来凑个数。”
“我不!”束林秋说,“我才不要被骗第二次!”
“嘿呦你这孩子,这防备心……”
束林秋没答应,说了几句之后,他们也没再叫束林秋了,只好继续打起牌了。
“你还真代入进去了?”初见月在他耳边说话,“你说你,怎么偏偏要用这样的身份混进去。”
房间里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不一定能听见束林秋的动静,但人多耳杂,束林秋就没有开口说话。
为什么天堂有路不走,非得多绕几圈?除了本身没有经验,自然就是喜欢追求刺激,偶尔改变一下生活方式还是不错的。
这被褥松软干燥很厚,没什么异味,就是外表太朴实了,不过盖着的确是又暖又舒服,很适合这个温度。
外边的声音挺大的,束林秋没什么睡意,就是躺在床上清醒的发呆。
这是他待在泉涌村的第七天了。
他们似乎是要看风水,等个黄道吉日,并且这一天风比较小的日子。
束林秋不太着急,他们待了多久,他就放松了多久。
外边的声音低了一点,束林秋忽然发觉自己的床边似乎站着一个影子。
他没睡着,自然就起身查看。
是司徒胜。
“你做什么?”束林秋眯着眼睛。
“你饿吗?”司徒胜问他。
“不饿,而且杨叔给了我果脯。”束林秋道。
司徒胜做什么忽然站这里?
束林秋内心疑惑的想着。
“一点果脯怎么吃得饱?”司徒胜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扔在束林秋的床边,“骗你的,晚饭给你留了。”
束林秋伸手一摸,是个带着余温的馕。
束林秋其实不饿,他没再说什么,而是把馕给收了。
司徒胜贴心了,但不多。
这么大一块馕,连个水都没有。
司徒胜走了。
束林秋睁着眼睛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