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问题,按理说他这里面应该不会有致人发痒的药材,或许是因为体质的原因。
大夫只能这样默默安慰自己。
……
沈思言是在晚上才醒过来的,唇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胸前那火辣辣的疼痛还在,让沈思言忍不住皱紧了眉心。
“小姐,您醒了?”惹草激动的说道。
因为长久保持一个站姿,骨头有些僵硬,走过来时差点没有跌在地上,但惹草却没有管这么多,哭着跪了下来。
“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没用,没有保护好您。”
沈思言张了张嘴开始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沙哑:“我没事儿,不用自责,与你无关。”
惹草摇了摇头:“不,都是我,我该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的。”
拈花也跪了下来,跟着一起哭。
红鸾被两人吵的脑仁有些疼,走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背:“别哭了,言妮子这不是醒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哭丧呢。”
红鸾话音刚落,门就被大力推开,君策快步走了进来,在艳阳的天气里带了一身的寒气。
想来也是,暑天是他体温最低的时候,手里又没有手炉,在外面站了这么长时间,若不冷才奇怪。
中间流云想要给他递个手炉,他却给推开了,他在自罚。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