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身上依然是那呛人的胭脂味,沈思言皱了皱眉。
“怎么了?”
“你可别提了,那人实在难搞,你快去看看吧。”说着就搂着沈思言的肩膀往楼上走。
走路时,话不断的往外冒:“我前几日去找你,拈花惹草说你一直关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连她们除了吃饭都见不到你的面。”
这话倒是真的,她写稿时喜欢安安静静一个人,有时候能把自己关一个月不带出门的。
“今日我又去找你,拈花说你不在,可把我急死了,你说我这好不容易心善大发救个人,竟是个冷血的。”
越说越觉得自己当初多管闲事儿,一个吃白饭的,睡她的地方吃她的饭竟然不干活?岂有此理!
“为何不给他点银子把他打发走?”
沈思言瞥了她一眼。
红鸾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大:“他长得如此好看,送走了岂不可惜?”
那样的样貌,只管往那门口一站,路过的女子怕是魂都要勾走了。
只是不知为何,任凭她说破了天,那人也不踏出房门一步。
沈思言突然顿住了脚步,看向红鸾,红鸾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们不做强迫人的买卖,别整日里整的我们这里像开,妓、、院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她解释一个现代人的思想,但既然这是她的地方,她是这里的老板,就应该有应有的底线。
红鸾没趣儿的撒开了她的肩膀,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