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何人?有何冤屈?要告何人?请娓娓道来。”话音一落惊堂木一拍,将周围的气氛都收紧了不少。

沈思言此刻已经倚在了惹草身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民女沈思言,沈府原家主沈连渝之女,今日要告的乃是我的叔父沈怀远。”

说着又呜咽的哭了起来。

京兆尹:“为何要告?”

沈思言看了眼赵金,又把那张契约拿了出来,由师爷交给了府尹。

“回禀府尹大人,几日前我不幸中毒,大夫无力回天,我不幸身亡。”

唔,这么说有点吓人,沈思言这样想着又继续说道:

“未曾想我命不该绝,又活了过来,我心知我死之事有蹊跷,便托人去调查,得知害死我那砒霜竟是赵金的兄长赵权买来的。”

说道这里,沈思言满脸怨愤,稳了一下情绪又说道:“但赵权已死,经赵金口中得知原来要害我的竟是我叔父,那张契约便是证据,上面还有我沈府家主特有的公章。”

第8章 顶替

府尹将契约拿过来仔细辨认了一番,和师爷对了个眼神,对旁边另一人说道:“将沈陶漪传来。”

沈怀远正在书房里因为今日的传言发火,李管家就急急来报说有官兵要见他。

“可说是什么原因了?”沈陶漪心里一个咯噔。

李管家浑身都出了冷汗,颤颤巍巍的:“好,好像是怀疑您害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