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不注意分寸。

瓷制的酒壶落地后，碎了，发出了劈里啪啦的声响。

君柠听到那声响后，看了一眼，好像心里不在执念那碎掉的东西了，也好像酒劲上头，她有些受不了，突然闭上眼，晕倒在了夜鹰的胸口。

“阿柠，醒醒？”

夜鹰推了君柠几下，没有将人唤醒。又不甘心的拍了拍君柠的脸，还是没有动静。

君柠真的喝太多了，晕了。

夜鹰只好自己挣扎着起身，将君柠抱了起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走到床榻跟前后，他小心将君柠放在了床上，然后帮君柠脱掉了鞋袜，拿掉了头上的束发的冠。

做完这一切，他下意识的想要马上离去，但又被心中那微妙的情感驱使，他稍微有些迈不动脚。

他坐在了君柠床边，看着近在眼前那张，数年来，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快要为之发疯，发狂的脸。

小姑娘如今已经快二十岁了，长开了很多。加上喝了酒，面若桃花，唇含丹朱，远山眉比画还美几分。

他有些痴迷，也有些头脑发热，不受自己控制。

他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但不知是刚刚的酒太烈，只是饮了几口，就有些醉了，分不清情况。还是眼前的人太让他无法自拔，他头脑一片混乱。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轻轻捏住了君柠的下颌，然后上前了几分，看着那嫣红的唇，没有忍住，轻轻吻了上去。

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好菜，夜鹰的小心翼翼里呆着几分珍重，珍惜。

可越吻越着迷。

越吻越沦陷。

越吻越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