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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稍稍为表感谢送了两杯奶茶递给江肆,“他们突然出现我预感并不是单纯为了钱,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怎么做。”江肆接过奶茶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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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简稍稍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一早来就没心情做生意,就连平常十分轻松的泡茶底她都提不起兴趣。

门口传来动静,她听见钱花和对方打了声招呼,简稍稍在隔间听见后倏地窜出来。

“江肆,你来啦。”离大门还有些距离,简稍稍雀跃的声音已经传来。

这好像是第一次,她对他有任何期待,这种感觉很不错,江肆如是想。

简稍稍拿到资料时还有些讶异,文件袋里除了这才两张纸还剩下一些照片,才两张纸有什么好看的,但察觉到江肆似乎有话要说,她还是翻开了。

说实话,她看到这些文字没有任何感受,曾经痛得那个人不是她,她做不到感同身受。

“你父亲失足落水是为了救你表弟,也就是这对夫妻的儿子,你母亲”后面句江肆没有再多说。

上面如江肆说的一样,简父是溺水而亡,但事实并非这么简单。

简父是为了就外甥而溺水身亡,现场只有一位八旬老汉是目击者,但孩子并不承认自己落水,农村没有监控,更何况溺水在农村太过常见,大家也就默认这事。

简母得知此事匆匆赶回去时,葬礼已经结束了三天,丈夫明明会游泳,怎会溺水,她完全不能接受,想和妯娌在询问一下此事,可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便是人生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