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住的不远,十几分钟便收到了钱花的消息,简稍稍才放心带量量洗漱,两人一夜好梦。
翌日。
“护国寺。”
江肆带她来这里,绝不是普通的“生意”,简稍稍眉心一跳,有种不想的预感。
下一秒,一位儒雅的男人推门而入,和江肆打了声招呼。
“这位是周恒。”
“你好,简小姐久仰大名。”
简稍稍起身颔首两下,能成为江肆的朋友,这身份地位多半和她猜的一样。
果不其然,她都该为她的预感拍手叫好。
协商过程没有简稍稍想的那般简单,光是每周提供给餐厅的量,她就得累死,虽然酬劳比她想象的要丰厚,但期限将近两月之长,若“护国寺”能在比赛中拔得头筹,后期带给简稍稍的利润可远远不止这些。
江肆为简稍稍争取到了最大利益,尽量减轻她的工作量,在酬劳不变的情况下,提只需供大厨和宾客的饮品,其余员工每周只提供一次。
简稍稍作势给江肆比了个赞,扯出了一丝苦笑,大哥,她是爱钱,但命和钱先比,她惜命啊。
如果不是江肆压她一头,真想给江肆一巴掌,你知道餐厅有多少人吗?你知道每天来餐厅的宾客有多少吗
呜呜呜呜呜,赚钱好辛苦,没来见周恒之前,她自信满满的和江肆吹牛,没有她完不成的单子,见了周恒后,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就是摆烂,但明明摆烂她也能赚钱,为什么就非把自己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