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士被隔在外层急的跺脚,只能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出事,不论是谁都不能出事,谁都担不了责任。
“哗——呲。”流水台的一角已经被暴力挤塌,其余部位摇摇欲坠,撑不了太久。
简稍稍煞白着脸被江肆牢牢护在身后,冷不丁抬眼就能看见江肆冷毅的下颌线,看到流水台坍塌后他脸色沉得滴墨。
江肆脸色难看,十分厌弃的撇开宾客伸来的手,怒斥了不长眼的人,然而对方充耳不闻。
简稍稍一边后退一边侧头寻找避难处,给她安排的位置本就是为了避开宾客找的偏僻处。
四周都环绕着花坛,唯一的通道口已经被人堵上,退无可退的她可能要带着江肆摔进花坛了。
“江肆,你要是摔进花坛会上新闻吧。”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江肆怒目盯着眼前这些人,眼眸中闪过暗流,像是生生要将这群人刻在脑子里,一个都不放过。
“不会让你摔,放心。”江肆带着简稍稍躲开肥胖男人避开的手。
眼前成群的宾客都在哄闹,简稍稍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人群继续超前拥挤,连带着江肆都稳不住身子开始蹒跚。
简稍稍脑子不停地转,快速伸出皙白的手,轻轻拉了拉江肆的衣角,然而江肆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不留意简稍稍被冲击力撞到,摇摇晃晃的用脚在摸索花坛的边边,用力踩上去,身高拔然而起。
为了稳住身体,她只好勾着江肆的肩膀,将自己贴近,在江肆耳边说道:“后面是花坛,退不了了。”
江肆被轻轻的勾着脖子,忙不停超后伸出左手护着她,眼前的宾客越来越多,百人成群拥挤着面前临时搭建的操作台。
台面摇摇欲坠已经渐渐不稳,江肆抱着简稍稍在人群中借力往左侧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