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间带着点诧异,很快又换成了一种虚浮在表面的遗憾可惜:“那我们家莱安可能就没办法帮您了,他前段时间刚被军部撤了职,在家待得久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有宝宝了,我得每天看着他呢。”

莱安听着听着,却已经僵在了原地。

什么宝宝?什么看着他??

雄虫轻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指腹还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腰腹,就像是他的肚子里真的有了个谢辞的虫崽。

他的腰有点软,心脏却在突突地跳。

莱安用自己锋利而森冷的牙齿轻轻磨了磨口腔的腮肉,明明知道这只是为了堵住雌父的嘴捏造出来的事情,却不由自主地想:雄虫原来这么想要一只虫崽吗?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也不记得是怎么把雌父送到了另一个住所的,只记得雄虫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灼热而滚烫的掌心一直贴在他的腹部,像是在护着肚子,却只是单纯的占有。

莱安对幼崽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却在雄虫语气轻柔地低声叫那根本不存在的幼崽宝宝时,心底蓦然生出了一股抵触。

从前他想,自己不是个合格的雌君,都没有帮雄主挑过合适的雌侍人选。

现在内心的阴暗比过去倒是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他下午的时候会和那台装载了特殊驱动的机甲进行磨合,谢辞总担心信息素不够,每天都把他喂得饱饱的。

当天晚上,雄虫估计是想起了上午在雌父面前随意扯的谎,颇有兴致地压着他的肚子说了点荤话。

那只手就按在他的腹部,进的时候按,出的时候按,灼得他肚子烫,心也烫,一句也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