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雌虫的语气很轻,却将前两个字咬得极清晰。

这会儿谢辞要是还没看出他这股子拈酸吃醋的劲儿就是真瞎了。

他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被牵住的掌心用力,反客为主地牵住了对方。

阿贝·诺亚现在还只是个单纯的雌虫幼崽,看不懂成年雌虫雄虫之间的暗潮涌动,也听不懂某些雌虫夹枪带棒的语气。

他只是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突然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很快退回房间关上了房门。

等回到房间刚关上门,谢辞就抬手把莱安按到了门上。

莱安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靠了靠,然后下颚很快被雄虫的手指圈着抬起来。

谢辞抬起他的脸后,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勾着食指,慢吞吞地轻扫过雌虫白皙的脸颊,泛着微红的耳垂,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最后落在了他颈间的抑制环上。

黑色的项圈材质并不细腻,带着几分粗粝的质感,在指尖的挤压下和颈间滑腻的皮肤贴得严丝合缝,又被手指的力道带着微微移动。

军雌对痛觉的忍耐度很高,莱安受过不少伤,但没有哪一次的痛感像现在这样,既轻又重,似缓似急,磨得人耐心全无,只想叫它更重一点。

粗糙的项圈微动,在他的脖颈周围磨出了一圈薄红。

谢辞微松食指,将那项圈往上抵了一点,莱安便控制不住的滚了滚喉结。

喉结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肤自己撞到了项圈上,带来一阵怪异的麻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