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拿着金属环过来固定这只手,谢辞站在他身后突然出声道:“待会儿我能在这里拉着他吗?”

“额,我们并不建议您这样做,仪器开启后会给雌虫的精神力带来剧烈的刺激,他们挣扎的力度通常会很大,有可能会捏碎您的腕骨。”医生以为他不清楚雌虫不受控制时的杀伤力,委婉道。

谢辞的视线看向雌虫稍稍松开的眉眼:“所以,我待在这里也不会影响到仪器的效果,对吗?”

医生一噎,却也没有反驳。

因为谢辞的这话确实没错。雄虫的存在不仅不会影响到仪器的使用,反而能最大程度的为雌虫平复精神力提供帮助,只是之前从没有雄虫会这样做。

他们会想,反正虫族不过是死一只雌虫,无论是雌君还是雌侍,只要在过后重新娶一只不就行了?

金发雌虫被固定在仪器的中央,四周银白的光亮衬得他脸色苍白,眉目冰冷,像是一具被冰封在棺内的尸体。

谢辞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转头道:“开始吧。”

手下的躯体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内就绷紧了,几声破碎而压抑的闷哼声从雌虫紧咬着的唇中溢出。

从谢辞的角度,能看到他失血的唇色和上面被咬出的零星血迹。

他捂着雌虫眼睛的手向下挪了挪,指尖用力,撬开了雌虫紧咬的唇。

雌虫紧闭着双眼,脸色依旧苍白,眼尾却因为剧烈的痛感被晕上了一层浅浅的红,看上去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身边熟悉的气息,他含着那两根手指,牙齿磕在上面甚至轻轻发着颤,却没有像对待自己的嘴唇一样狠狠地咬下去,只是溢出的轻哼声越发的密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