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的耳根一下子就红透了。

雄虫自从上次把他压在门边逼问之后,似乎发现这个办法很好用,面对他不想说的事情时,总会用这一招。

莱安不想再在他面前露出那副狼狈的模样,只好抿了抿唇,继续道:“戈塞尔……也是我雌父的姓氏。”

谢辞轻轻一怔。

他从没听莱安提起过自己的雌父雄父。

不提——

自然是不能提,不愿提,不想提。

就像他,也从没提过自己的父母。

谢辞眼神中划过一丝懊恼的情绪,舌尖轻抵了一下牙槽,干脆抬手拉住了雌虫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了自己房间。

莱安还在想要怎么给他解释,就被这么措不及防地拽了一下。

他见自己快要摔到谢辞怀里了,赶忙稳住身形,然后跌跌撞撞地跟着雄虫来到床边。

谢辞将请帖随手搁在了床头后,才转头看向莱安。

“戈塞尔家族的宴会……你会去吗?”

他一直没有松开莱安的手腕,手指甚至还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手底的皮肤,激地雌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雄虫灼热的指尖附在他手腕上。

莱安觉得这热度烫得他有些发慌,于是垂眸轻轻挣了一下,却见雄虫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他只好就着这么一个别扭的姿势说话:“戈塞尔——毕竟是我雌父的家族……”

言下之意就是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