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书房里,傅洛霞抽出压在文书下面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夹到林如悦抄好的经文里。

她把事先准备的信纸塞进信封,接着把信封又塞回了文书底下。

还特意看了下,那堆文书有没有跟桌上的线对齐。

傅洛霞拿着经文从书房里走出来,见林如悦在哭,小声说道:“这经文,我就拿走了。”

林如悦放开顾承善,带着哭腔说道:“有劳傅良娣了。”

今日的事,是林如悦一早和傅洛霞约好的。

范良栋的信不是每天都会送过来,她们提前说好了,等信送来了,林如悦就说经文抄好了,让傅洛霞去拿。

林如悦负责在外边拖着顾承善。

若是这一次拿到的信用处不大,她们下次再找其他机会。

两人合作,总比一人要来得容易。

傅洛霞走后,林如悦一直黏着顾承善。

顾承善抱着林如悦,以为她就是想起孩子又难过了。

依偎在他怀里闹脾气,总比拒他于千里之外要好。

到了夜里,顾承善本想等林如悦回房了,就去把信烧了。

可林如悦一直黏着他,顾承善没办法只好当着她的面把信封拿出来。

林如悦一把抢过顾承善手里的信封,丢进了香炉里。

顾承善问道:“你知道我要烧了它?”

“那么大的味道,在后面也能闻到。”

顾承善闻言无奈摇头,林如悦自从跟他闹脾气以后,就变得挑三拣四的,连熏香的味道都闻不惯。

他怕林如悦介意烧纸的味道弥漫在屋里头,所以都没当着她的面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