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随家仆去看别处丰香楼的生意了,这几日不在显陵城中。”

“原来如此,安公子楼上请。”

花容带着顾靖安上楼,边走边问道:“安公子今日独自前来,可要招人来伺候?亦或是再开个赌桌?”

“我一人临时过来,也能开赌桌?”

“自然可以,奴家会去问问其他雅间的公子,有没有兴趣过来。若是凑不到几人,我们博彩小筑里头,也有专门陪赌的人。若是安公子愿意等,我们还可以帮您去找城中的其他公子哥儿约上一桌,不过这个得等到明日才能开赌桌。”

“既然如此,那劳烦花掌柜明日帮我约上一桌,多找些人可好?”

“好,安公子觉得明日什么时辰比较合适?”

顾靖安想了想,“申时。”

“好。”

花容又问道:“那安公子今日可要找别的消遣,我们这儿的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样样精通,安公子可有兴趣?”

“姑娘?”

“安公子意下如何?”

顾靖安犹豫片刻,吞吞吐吐地说道:“下回若是我娘子来了……”

顾靖安话说一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花容心中窃喜,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安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公子放心,奴家一定吩咐好下边的人守口如瓶。”

花容给顾靖安招来几个姑娘过来,自己先退了出去。

顾靖安看着那几位姑娘,觉得浑身不自在。

勉强喝了几杯酒,便准备告辞了。

这寻花问柳,花天酒地的活,他当真是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