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有一蛊虫,乃是养在肝瘟患者体中。只要能将这蛊虫种入敌军任何一人体内,不出七日,营中士兵便会感染肝瘟。到时,我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诛杀敌军数万大军。”
肝瘟虽会传染,可并非不治之症。
拓跋铭泰有些疑虑,“若是他们防疫得当,那……”
“陛下放心,此蛊种下后,需待三日之后,才会表现出病症。只要那中蛊的士兵在营中,与其他士兵同吃同住,定是将肝瘟传于他人。再者,即便是军医治好了营中士兵的肝瘟,那也不过是些病弱的残兵,不堪一击。”
“好,就按国师说的办。”
当日,凌阳道人便带着拓跋铭泰的手谕,去咏陵城寻黎涵映。
黎涵映和凌阳道人本就不对付,自从青鸾死后,黎涵映就更是不愿与凌阳道人往来。
见凌阳道人出现在眼前,黎涵映不悦地问道:“国师大人怎么过来了?”
凌阳道人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笑着说道:“贫道是来助大人一臂之力的。”
“哼,国师还懂行军打仗?”
凌阳道人拿出拓跋铭泰的手谕,递给黎涵映。
“此乃陛下手谕。”
黎涵映接过凌阳道人手中的手谕。
手谕中写道,凌阳道人有一妙计,可以助我军战胜,务必要按国师之计策行事。
先前出使南夏的时候,陛下命他听从凌阳道人的话,黎涵映当时已极为不满。
如今再次让黎涵映按凌阳道人的计策行事,黎涵映更是不悦。
军国大事,为何偏要听信一个道士的话。
黎涵映问道:“不知国师的计策是如何安排的?”
凌阳道人将自己的计策告知给黎涵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