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当真。在场也有一些同僚,儿子不过是与他们喝酒谈事罢了。”
长公主没有证据,心中虽有疑惑,也只能相信傅逸林。
“好,你最好没有骗我。那范家的二公子行为不检点,以后与范家的公子还是少往来一些,知道吗?”
“儿子知道了。”
长公主看着傅逸林,知道儿子有些不高兴了。
她叹了口气,说道:“儿子啊,不是娘亲想处处管着你,只是咱们傅家的名声,一定不能毁在我们母子手里,你明白吗?”
当年她嫁进门以后,傅将军就打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场败战。
一年后,更是在战场上丧了命。
傅家的人面上不说什么,对她这个公主还是毕恭毕敬。
可私底下,她还是听到了闲言碎语,他们说她是灾星,只会给傅家带来灾祸。
所以长公主处处小心,深怕给傅家带来一点不好的影响。
她不是不想给儿子自由,她只是害怕,她都是为了她的儿子好。
长公主走后,傅逸林靠坐在太师椅上,心中是说不出的烦闷。
从小到大,他没有一件事是自己做主,读书、做官、娶妻都是娘亲给他安排好的。
整整三十年,如今他三十岁了,还不能自己做主。
他憋屈,他倦了。
只有在范良栋的画舫上,只有在赌桌上,只有背着娘亲做那些她不允许的事情时,傅逸林才能感受到难得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