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嫣然的眼底闪着喜悦的光,说道:“我还以为今夜夫君不会来了。”
“为夫今日若是不来,就要有好些日子见不到嫣儿了。”
闻言,封嫣然蹙起了眉头,“为何?”
顾靖安将御书房的事娓娓道来。
封嫣然听完,问道:“夫君能否带着嫣儿?”
“那冀州乃是苦寒之地,即便待的日子不长,嫣儿去了,也是要吃苦的。”
封嫣然环在顾靖安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说道:“只要跟着夫君,嫣儿去哪都不觉得苦。”
顾靖安也喜欢她这般粘着自己,但要带着封嫣然,他还得寻个合适的由头才行。
同一时候,十四皇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人。
他试探着喊道:“彩月?”
见那女子没有说话,十四皇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是热的,有温度的。
可他记得母妃说,彩月死了。
想到这里,十四皇子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那女子摸了摸十四皇子的头发,问道:“怎么哭了?”
这声音也和彩月的一模一样。
十四皇子哭着说道:“彩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非要玩弹弓,你也不会被母妃责罚,就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