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出口那天,万寒辰喜不自胜。
万寒辰把注意力回到弟弟身上,笑道:“夕儿,你是我弟弟,说话不需要这么客气。我是在烦恼着。”
万明夕:“是与逸王爷有关的吗?”
万寒辰轻“嗯”了声。
“三哥是想逸王爷?”
“不是。”万寒辰窘了窘,怎么好像说得他一个大男人黏黏糊糊,他才不像女子和小哥儿那样把喜欢人挂在嘴边整日说想谁谁谁,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哼哼,即便是偶尔想人,他也不会说出口,也不会在弟弟面前承认想过人。
不过,比起想赫连深,他现在烦恼着,哪有心情去想人。
他在烦恼,回皇城之后,要是他还没做出决定,赫连深那家伙会不会一冲动起来,就把他们关系和他家人说,硬要他去面对。他没想好怎么说,就想缩着拖延下去。赫连深上次态度,就摆明不给他继续龟缩下去。
万寒辰想到这,大大感叹一句:“娶妻和成亲一样难!”
万明夕听了,都糊里糊涂了。
娶妻不就是成亲,成亲也是成亲,怎么就娶妻和成亲一样难?这话不是矛盾了?
万寒辰嘴里娶妻是正常娶女子哥儿为妻。成亲是他与赫连深不正常婚契。不愿娶妻是一难,无法如愿成亲也是一难,所以才一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