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好多人南下逃荒,这旱灾希望不要太过严重不然该如何生存。”一个村民说。
“我去世的祖爷爷说过他在年轻时就遇到过旱灾,那时候到处打仗。又遇上旱灾,本来粮食就短缺,还饿死不少人。好在旱灾在第二年下了一次雨就结束了。”另一个村民道。
“你这话太严肃了,我们都离开家乡了。南方粮食丰饶水源充足,肯定能度过这次旱灾,明年大家再一起回乡。”
“要我说,没必要这么着急南下,我看我们村里干旱迹象也不严重,河水有干涸迹象,田里稻谷晒死不少,也没全部晒死。或者是受到别处影响有些干旱。都快入秋,许是会好转。我都痛心我家田地里未成熟稻谷,再过一个多月即便被晒死一大半,也能收割百来斤白米。要是入秋后天气好转,逃荒不是太可笑了。”
“那你大可不跟着大伙逃荒,没人逼迫你。”一个村民嗤了声,“你不知事态严重,我家靠着村里几个叔爷家,不少村民都听到叔爷他们议论,说干旱不断蔓延着,好几个地方干旱更严重,都渴死人了。叔爷那几家都逃荒了,你看太阳那么猛烈,往年这时候都会凉爽,现在都是热死人,村里水源都开始干涸,难道等着渴死人才逃荒。”
“我家也是这样认为的,都逃荒了,哪还能在村里多待。一起南下,有村长带领着,有村里年轻力壮小伙子护着,一路相互扶持,大家都能安全到达南方。”
“你们还真别说,我还以为逃荒会很辛苦。我们一路上有牛车,家里老人小孩不用走路。累了还能在牛车上睡一觉,就是买牛车花了不少钱,开始还觉得心疼,现在看来,这钱花的很值得。”一个村民笑着说。
“这才第一天,谁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你们可别高兴太早。”有个村民笑着打趣,“不过,牛车买的确实值得。要不是看前队伍买牛车那个方便啊,我家都不会买牛车。”
“说这么多,我们吃完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还早着,我家有牛车”
村民围坐在火堆谈天说地,而在火光映照下都是村民轻松的面孔。
眼前一切都是轻松而美好的,他们不知道天灾有多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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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霄与弟弟蒋阳煮了些热汤就着干粮,草草吃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