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嗣听到了,却坏笑着装作没听到。
“柔儿说什么?我没听到呢,说大声点。”
季念柔大声地说出了她的要求,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
赵承嗣有些得逞地大笑,“柔儿怎么那么难伺候啊”
季念柔气得捶了一下赵承嗣的胸口,“赵承嗣!”
这世上能直呼他名讳的人就只剩季念柔了。
“看来柔儿是真生气了,连夫君都不叫了呢。不气哦,气大伤身。”
说完,赵承嗣应着季念柔的要求。
季念柔羞得捂脸,明明是他贪得无厌,怎么就变成伺候她了呀。
渐渐地,季念柔招架不住赵承嗣的攻势,便使出她的杀手锏。
赵承嗣腰间发麻,就这样败下阵来。
他勾了勾季念柔的鼻子说:“柔儿学坏了。”
季念柔有些得意,这是她从这么多次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她总不能一直被他那么压制着。
“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季念柔一副得志的样子,看得赵承嗣又爱又怜,没忍住又俯身含住她的唇。
他甘愿做她的手下败将。
一吻过后,赵承嗣抱着季念柔去沐浴。
沐浴过后,两人回到床上。季念柔躺在赵承嗣身上,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便揪了揪他的耳朵问:“说吧,今天为什么那么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