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大臣们大多都是这样想的,但这显然违背了皇上的心意,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不语。
赵承嗣只能拿眼前的谏官开刀,“你说熠儿是什么身份?”
“自是太子。”
“你既也知道熠儿是太子,是储君。那他出现在朝堂之上有什么问题?”
“这……”那谏官被赵承嗣的逻辑绕进去了,但他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太子还小,尚未长成。依照祖宗规矩,太子应在学有所成之时于殿内与臣等一起聆听陛下圣裁。”
赵承嗣冷笑一声,“爱卿该知道自朕登基以来,就做了许多违背祖宗规矩的事,这等小事朕不至于放在眼里。”
“话虽如此……”
“好了。”赵承嗣不愿意再听他说下去。
“熠儿是太子,是你们日后要辅佐的君王,朕会亲自教养太子,以前那些培养储君的法子朕不认同。
太子随朕出现在朝堂之上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们硬要阻拦,那朕就只能认为你们不忠君,不忠国了。”
此话一出,那谏官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不忠君爱国的罪名一出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啊。
一时间众臣们不约而同地附议:“陛下圣明。”
他们算是看清了,皇上在涉及到皇后和太子时,原则规矩什么的都可以不顾。没看见太子殿下嘴里的磨牙棒嘛,那可是罗兰木啊,千金难求,却被小儿放在嘴边肆意啃咬,这是皇上的拳拳爱子之心。
接下来就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启奏,赵承嗣把它们解决了之后就下朝了。
赵承嗣抱着熠儿回到凤栖宫时,就看到了焦急等在那里的季念柔。
季念柔看见他们赶紧迎上来,“夫君你怎么能带着熠儿去上早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