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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君璟快周岁了,内务府正在尽心尽力的操办太子的周岁宴。

季念柔也打算给熠儿亲自做一件衣服。

赵承嗣到凤栖宫时,季念柔正在埋头刺绣。

他有些奇怪,便问:“这是在干什么?”

季念柔这才知道他回来了,便笑着说:“这不是熠儿的周岁快到了嘛,我就想着给他做一件衣服。”

说完她又埋头继续刺绣了,赵承嗣有些吃味,有了熠儿,果然他在她心里就往后排了。

他在季念柔旁边坐下,拿起腰间佩戴着的龙凤荷包。

“哎~,还是熠儿讨柔儿的欢心啊,熠儿才刚出生不久,柔儿又是给他做肚兜,又是给他做衣服的。

可怜我啊,和柔儿成婚那么久,至今才得到过柔儿的一个荷包。”

季念柔看着眼前哀怨的赵承嗣,哪里还有在大臣面前正经威严的样子。

她放下手中的绣活,坐进他怀里。赵承嗣虽猝不及防,但也及时拦腰抱住她。

季念柔就这样坐在赵承嗣的身上,两眼定定的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意。

赵承嗣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继续口是心非的说道:“柔儿也不必辛苦,给熠儿做就好了,我有一个荷包就够了,真的。”

季念柔彻底绷不住了,把头埋进他胸膛里。“夫君这口是心非的本领是从何处学来的呀”

赵承嗣还特娇情的哼了一声。

季念柔哄他:“我给熠儿做完这件衣服之后,就给夫君做一件里衣怎么样?”

龙袍外衣都有专门的绣娘负责,她怕做不好,赵承嗣穿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