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拿过来,展开呈给赵承嗣看。

赵承嗣看一下,罕见地夸赞了一番:“画得不错,惟妙惟肖。”

没有人被称赞会不高兴,郎大人也是,他笑着说:“谢陛下夸奖。”

“朕明日休沐,你到凤栖宫为朕和皇后入画。”

“是”

他记得季念柔说过,她想把自己在孕期的样子记录下来。

赵承嗣晚上到凤栖宫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季念柔,她果然很高兴。

第二日,两人用了早膳,赵承嗣正抱着季念柔在给孩子读书。

郎画师过来了,看见两人亲密的姿势觉得这样入画甚是不错。

赵承嗣让画师来为他和柔儿入画,不仅是为满足季念柔的心愿,还存着让世人知道帝后恩爱的心思。

所以他也想以这个姿势入画,便随着郎画师去了。

画画的时间久,再加上赵承嗣的读书声,季念柔不可避免地在赵承嗣怀里睡着了。

郎画师见此抬头无声的询问赵承嗣,赵承嗣使了个眼神让他继续画。

半个时辰后,郎画师示意画好了,赵承嗣点点头,便抱着季念柔回寝室,把她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留下润叶、润柳在一旁守着。

他这才出去看看刚刚画好的画像。

季念柔靠在他怀里,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孕肚,他手里拿着一本启蒙读物,神色温柔。

是真正意义的一家三口。

赵承嗣对这样充满温情的画像很满意,他递给福贵,说:

“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承乾殿议事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