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幼稚园小鬼的闲话,活到这把岁数是只长了肉嘛混账?”

略微粗暴,让人安心的弹舌。

被空气放倒的业余棋手,惊恐地看着被自己言语刺激的小鬼,冲着空无一物的前方惊喜呼喊:“松叔!hagi叔!”

无视见鬼了般连滚带爬逃没影儿的丑角,松田阵平伸爪子,狠狠揉乱朝辉刚整理好的一头软发,恨铁不成钢:“这种情况下,就应该认真生个气才不会被人小看啊!”

贩售机“咕噜噜”滚出三听冰镇可乐,两大一小并排坐在阴凉下,咕嘟咕嘟灌下半瓶,爽了。

“之前一直找不到你们,妈妈说等世界病好了,你们自然就回来了,”朝辉半是欣喜半是埋怨,“既然回来了,就先回家打个招呼啊。”

“这个就原谅一下吧,”萩原研二举手投降,“刚才,是我们几个月来,第一次有能力碰触到人。”

松田再次手欠,rua上小鬼头顶:“说不定是接近你带来的好运。”

变成幽灵后的世界,善子和孩子人间蒸发,从时间线推断,此时诸伏和zero正在卧底,销声匿迹不好找,这类有些紧张沉重的内幕,没必要让这颗小脑袋瓜装下。

朝辉有了新的关注点。

世界病了——松田和萩原变成了幽灵——无法被其他人看见,此前甚至无法碰触到人;现在,松田和萩原好像仍对于他人隐形,但能碰触到人——正在从幽灵变回人——世界病情好转。

妈妈和世界意识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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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你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