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辉高兴就好。

对着扔下妈妈和自己早出晚归神出鬼没的爸爸,虽然感到寂寞,却几乎不耍性子闹脾气;每个留宿的早晨,在沙发上睡成猪的安室透,总会收获一枚纵身一跃,小炮弹一样扑到自己身上的人形闹钟。

子供向综艺《和妈妈一起》一年一度的春季演唱会,两人想方设法腾出时间,一家人陪着朝辉一起看现场。

起个大早,顶着节假日赏樱早高峰的车山车海一路挪到涩谷,没问题;

陪着几百叽叽喳喳的熊孩子欣赏整整4个小时儿歌荟萃,看情况安可打call,小意思;

全程跟儿子穿同款小鸟先生针织衫,无视周围家长投来的同情视线,观看演唱会,随后去人流同样密集的宫下公园派对买网红可丽饼……

e……

诸伏景光低头看看儿子宝蓝色针织衫前胸的小鸟先生。

死人一般,浮世绘里一样古井无波的无声双眸,分不清是鸟还是人的魔性光头,拿在手里意义不明的法棍……这个很有人气吗?

————————

前一晚上,你变戏法一样亮出两大一小三件小鸟先生针织衫,朝辉的欢呼里,诸伏和降谷是蒙蔽的。

“……这家伙是?”

“小鸟先生!”朝辉唱歌似的回答。

降谷零看着针织衫上魔性……鸟人,张张嘴,到底忍了下……

“所以他到底是鸟还是人?如果是鸟的话为什么长了张人的嘴…不对他脸颊上也有鸟嘴…也不对该说鸟脸上长了张人嘴?”

“闭嘴zero……”诸伏景光捂脸,看起来已经很精神污染了,听起来似乎更精神污染。